“怎么回事啊你,一个人喝闷酒?”<script>s1;</script>
薄夜冷笑,“你他妈是过来找姜戚的吧?”
是啊,他早就放下和唐诗纠缠不休的心情。
他承受不来第二次,所以只能把握现在。
叶惊棠表情变了变,在薄夜对面坐下,自己从袋子里拿出一听啤酒,又看了眼薄夜桌子上放着的红酒,骂了一声,“靠,档次比你的低。”
叶惊棠自己另外拿了个高脚杯,用热水烫了一下消毒后,也拿着红酒给自己倒了一点,“你这是在讽刺我?”
“放下东西可以滚了。”
薄夜淡漠地看了叶惊棠一眼,“不过你现在这么着急去找姜戚,人家不一定理你。”
薄夜看着窗外,一片白色的雪景,无端觉得寂寞,“经历过一遭失去,我懂得了很多东西。不过这代价太大了,是以她的离开作为结局。”
再也不用每天沉陷在会失去唐诗的恐惧中。
叶惊棠笑着把外卖放进去,“太惨了,居然跑来白城过年,是不是唐诗在白城?”
“你……”
“苏祁这会儿跟家里人喜气洋洋过年呢,傅暮终也好好的,江凌江歇更别说了,就你一个孤家寡人和家里人闹翻了。哥哥我舍命陪君子过来陪你,是不是很感动?”
犯了错,就要认。
“叶惊棠,有一句说一句,姜戚要是真的对你绝望,那也是被你自己亲手逼绝望的。你不要走我的老路。”薄夜转头看着叶惊棠的脸,“或许你以后会比我更崩溃。”
认了错,就该补偿。
“实话实说而已。”
薄夜看开了,抿了一口红酒,“起码我现在心里比你舒坦。”
薄夜应了一声。
唐诗不接受,那也是唐诗的事情,他强迫不了她。
薄夜耸耸肩膀,“我没觉得我惨,只有你一个人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