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在一边试探性问了一句，“叶惊棠，你是因为姜戚跑了不开心，还是因为……姜戚选择了别人？”
叶惊棠抓了一把胸口的衣服，觉得呼吸都是痛的，酒精麻痹不了那些心痛的感觉，真是太煎熬了。
叶惊棠此时此刻就是这样一种状态。
自己现在有的是勇气重来，因为他忘了。可是就是因为忘了，他才能不顾以前鼓起勇气再去重新追求唐诗，若是曾经的那些记忆还完整存在于脑海里，他肯定再也不敢对唐诗抱任何念想。
大庭广众之下，甚至被自己威胁着，都不管不顾，破罐子破摔要和别人离开。
其实两者都是一样的，或者说，姜戚在做选择的时候，让这两个选项同时都发生了。
他想醉，想失去理智，可是偏偏，却如此清醒地察觉着心脏深处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