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顿了顿，看见自己儿子站在玄关走廊尽头另一端，一大一小的父子俩就各自立在走廊的两个彼岸，如同天平的两端。
小孩子，从来都是这样直白，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永远都能从眼神和语气里看出来。
唐惟握紧了拳头，最终还是小声道，“你……你路上开车，小心。”
一旦被教训，小夜夜立刻没了原先生龙活虎的样子，耷拉着耳朵呜呜了几声，薄夜笑笑，敲敲它的额头，“好了，走了。”
能够得到他们母子俩这样程度的接受，此生足矣。
薄夜听见唐惟的叮嘱，表情有片刻空白，回过神来还是勾唇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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