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满清君臣的脸色都变了,张英在目前满清朝廷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字辈,海寇竟然连这样的小人物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可见满清内部已经被海寇渗透成了筛子。
张英也是惊讶万分,点头道:“犬子刚刚四岁,华夏王是如何知晓下臣有子名叫廷玉的?”
郑经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让满清上下无法猜透的笑容,说道:“张先生若是不嫌弃,可以送令郎到我华夏治下读书。
我华夏所有冲龄幼童都能入学堂读书,令郎若是在我华夏读书,必然会有一个不一样的读书体验。”
张英哪里敢在这种场合谈论自己儿子的事,要是被皇帝猜忌成不忠,那他张氏上下几十口人的命还要不要了。
“多谢华夏王厚爱,我大清自有法度,也有西席教导读书,再说犬子年幼,下臣也不放心犬子远离父母亲人。”
郑经哈哈大笑:“寡人就是一个建议,张先生如何决定寡人不会置喙,不过寡人还是再说一句,这个机会真的很难得,令郎在华夏肯定会有更好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