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像是傅瑾城的做事风格了。
蓝秘书放下文件，“跟夫人之间还是没有进展吗？”
傅瑾城揉了揉眉心，摇头。
之前他们在电话里说过的，等他回去京城，他们就摊开来谈一次。
这个谈一次，跟当初高韵锦刚恢复记忆的时候，是不一样的，只怕这一次，就是连维持现状，都难了。
“那夫人那边的意思是……”
“离婚。”
蓝秘书：“这么严重？”
“嗯。”
“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说起来，他们夫妻闹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蓝秘书对于这个答案，也没有太惊讶，不然的话，傅瑾城也不会是这样的状态。
但他还是无法想象傅瑾城和高韵锦真的会离婚。
这些年，他们实在是太恩爱了，如果去年有人跟他说他们会离婚，他肯定还会嗤之以鼻的。
然而事实上，他们现在似乎就是在闹离婚。
“我想不到什么挽回的余地。”
“那孩子呢？”蓝秘书觉得高韵锦不是那样的人，她一直很看重孩子的，如果跟傅瑾城离婚了，对孩子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他不相信高韵锦会这样对孩子。
傅瑾城揉着眉心的动作一顿，“只是因为孩子的话，你觉得能挽留多久？”
“能挽留多久就挽留多久啊。”蓝秘书认真道：“你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没有对不起过夫人，只要您努力一下，不至于一点机会都没有的。”
“但我——”
傅瑾城猛然惊醒，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他原本想说他上辈子做过很多伤害高韵锦的事，这些事在高韵锦看来，无饶恕，她不可能会原谅他的。然而，他忽然想到，就算他上辈子对不起她，那也是上辈子的事了，就算她一时间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但如果他一直这样顺着她的意思，跟她这样以这种方法冷处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