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下,白先生顺手拿走车载冰箱里的两份三明治,“姐,三明治我拿走了。”
“嗯,”周太太先是点点头,然后又道:“你晚上吃三明治行吗?要不我让福叔给你送点吃的过来?”
终究是姐姐。
她非常关心弟弟身体健康问题。
“没事,能果腹就行了。”往后数六十年,因为饥荒原因,很多人沦落到连草根树皮都没得吃,甚至还有‘易子而食’的事情。
所以,白先生对食物要求一向不高,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周太太忍不住道:“老九,其实你真没必要这样,钱就是用来享受的。你看你,吃不舍得吃,喝不舍得喝,挣那么多钱还有什么意义?”
周老太太也很奇怪。
自家这弟弟到底是随了谁。
父母不这样。
几个姐妹更不是这样。
白老九仿佛成了家里的怪胎。
而且,白家老家自懂事起就这样。
在少年期间,别人家父母都是在想尽办法让儿女少用花点零花钱。
她父母却在绞尽脑汁想让白老九多花一点钱。
白先生笑着回眸,“挣钱是不断突破自己人性弱点的过程。”男人都有种从骨子里带来的征服感。
当然,也有胜负欲在作祟。
闻言,周太太很无语。
她跟这个弟弟一向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的。
语落,白先生推门下车,“姐我先走了。”
“你去吧。”周太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