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少年待在一起,相安无事的各自等待了最后的仪式。
不管第几,心情都显得有几分迫切。
赢的人希望他们的高光时刻赶快的到来,让他们感受下付出总有收获,想想这份满足就能让人身上不由的有几分激动的颤栗。
而输了的人也希望仪式赶快的来,结束了好各回各家,舔舔伤口,或是要更努力的准备下,如果有机会,来年再战。
相对于这些带着各色心情的少年们,几队的领队和教练们此时倒是比开赛之前多了几分融洽、和谐。
他们凑在了一起,相互寒暄着,领队们聚一起,聊的很自然。
都是各自学校的相关领导,一些场面话自然会说,而且,都是一个省的基层体教机构,谁也难保以后不会有什么交集。
而教练们也扎在了一堆,彼此简单的交流几句战术、球队、球员啥的,倒也显得挺放松。
“小卢教练,这最后一场,我们五中可完全的给你们当了梯子,你这可是收获满满啊。”
许教练脸上带着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了一句。
说是当了梯子倒也不算假话,最后一局,他就感觉队伍完全的不受控制,顺着对方的节奏当了一回陪练。让蓬蠡队彻底的展示了一回战术、技术的强势。
卢林还没说话,丰阜队的杜教练先是爽朗的笑了,“哈哈,老许,你才当一回,我老杜都当两回了……”
要说被动当陪练,他可比老许有感触的多。
庐州体校的教练沉默着,他眼睛不由瞥了下似乎依然很淡然的卢林,心里有些羡慕,甚至有些嫉妒。
他姓岳,今年不到40,跟卢林的年龄相差不大,在庐州体校带队也有几年历史了。带队拿过冠军,也输过比赛,但哪怕是赢比赛的时候,他也没有卢林这般的收获和待遇。
他敢确定,不说省里最高层的那些排球专业人士,就算是管他们青年层次的那些人,也肯定没几个人记得自己的名字。
而卢林和蓬蠡队呢?一次比赛,吸引了如此多的人,刚之前那位鲁指导又来了,虽然依然是表情不显也没说什么太多话。但就凭赛前赛后两次来就足以让人多许多遐想。
他可以想到的,卢林和那几个少年是彻底的在那边挂了号了,未来在徽省,发展和上升需要的只是个人和团队实力的展示,旁枝末节的客观因素影响将不复存在。
这一点,对于他们这些体教组织来说,何其重要,让他如何能不羡慕、嫉妒。
卢林笑着摇摇头,淡然道:“两位前辈,可不能这么说,让我一个后进小教练如何自处?!”
“行了,你别这么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