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数超过三千载？”
“纯阳寿数第一人？”
听客们听了韩炼这般言说，皆是有些发愣，脑袋都懵懵的。
再看那正在一边咳嗽一边往嘴中灌着酒水的老者，一时间只觉得有些荒诞。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丹老夫子砸吧砸吧嘴，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他看向韩炼，眼中隐约之间有某种莫名的气息在流转，转而却又恢复正常。
“道友说我活的时间长...但是我观道友，却是没有找到源头啊。”
他神色微微一肃，拱了拱手，正色道。
“道友言说这神蚕九变，方才我在这其中，竟然感受到了一种时间无亘的意境，所以才情不自禁，扰了道友的说书性子，我之过也。”
“不过有一点，我当真是想要问一问道友。
这神蚕九变...可有什么缺陷？
亦或者，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遗憾？
我记在书中，竟然总有一种不圆满的意境。”
他这般言说，听客们虽说有些不明白，但却还是竖起耳朵，一个个听得颇为认真。
这等辛密，最能够勾引人的心思。
旁的不说，就是他们当场听到秘闻，言说起来，自然是底气不同于常人。
韩炼听了这话，心中也是微微一愣。
他稍加思量，便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道：
“神蚕九变之法，近乎可以说是神蚕一族独有的法门。
九变无敌天上地下，十变傲视古今未来并非是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