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士兵撤走,李祥转头看着塌陷的隧道,嘭的一声,直接跪在地上,磕头。
男人膝下有黄金,军人流血不流泪,但是此刻,李祥流泪了。
“我不孝,我该死,为了我的终身大事,母亲千里迢迢赶了过来,被遭遇危险,而现在,母亲就在近在眼前,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嘭嘭。
李祥重重地磕响头,额头出现了血痕。
不过,他好像没感觉似的,没有理会。
五分钟后,李祥拖着沉重的步伐,到了临时指挥所,给团长刘传铭敬礼,声音嘶哑道:“报告,所有人已经全部撤回。”
刘传铭点点头,拍了拍李祥的肩膀,没有说话。
至亲出现危险,作为儿子只能袖手旁边,他非常理解这种感受。
下一刻,李祥咬牙,低吼道:“团长,现在我以一个儿子的身份,以陈峰兄长的身份,请求单独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