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明哲脱衣服夏小小躲在人堆里,周围的议论声,已经把那照片的内容汇集起来送到了她的耳朵里。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刺得她耳朵发红脸发烫。无论的傅明哲脱衣服的动作,还是两人衣衫不整贴在一处,都足以让她原地自焚消失不见。
“傅总只是帮忙,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不堪。”她失去理智,引火上身的话脱口而出。这句话在记者堆里炸开,一下子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你好,请问您是目击者吗?可以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话音刚落,一只话筒匕首一样伸了过来。夏小小抬手捂住嘴,快速低下头去。吸引了这么多目光,她的心跳地像在打鼓,咚锵咚锵亢奋激昂。
从看到傅明哲那一刻,她就很后悔。人果然不能太贪财,如果她没有贪图小利,就不会进入到这种虎狼窝里。
进就进来吧,苟到记者会结束拿到钱也好的。可她偏偏没忍住多嘴。傅明哲都没有发话,她怎么就没忍住呢?
后悔打跑了愤慨,她现在悔得整张脸都起了褶子。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口罩,被她往上拉了拉。一只手遮住眼睛,另一只手摇的像大风里狂摆的气球,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蠢死算了,她垂眉低眼暗暗祈祷能躲过一劫。台上的人,她哪个也得罪不起。但四个人,她已经得罪了三个。现在让她开口作证,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整个现场安静的针落可闻。夏小小心里哀嚎,再硬的拳头也解决不了火烧眉毛的问题。求求你们,行行好吧,我家总裁可在台上坐着呢。我跟他妈今天刚吵过架。他的暧昧对象也是刚得罪的。
夏小小欲哭无泪,呼天不应,叫地不灵。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格格不入的举动把傅明哲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当他一脸寒冰地看到那个遮得严实的女人时,喉头干涩滚动了一下,抓着膝盖的手在微微颤抖。
“照片上的那个姑娘,是我喜欢的人。”一直被傅母勒令不能随意讲话的傅明哲,突然开口打破了安静。
清亮的声音,如一颗石子扑通一声砸进了水里。一石激起千层浪,记者们沸腾了,齐齐把目光转向傅氏母子。
这下,轮到邵父笑了。笑了两声赶紧去看自己的女儿,不能再让她失态了。现在事情进展的差不多了,得赶紧带她离开。
瑟缩的夏小小脖子缩得更短了。大家的注意力已被转移,但她却更心虚了。她很惊讶傅明哲为什么那样说,但不敢抬去看他。
“小小,人家让我们来拆傅家的台,但你也别张嘴就胡说呀。我们就随便凑人数,等着拿钱就行了。”
以为她是没见过大场面吓到了,一起来的姐妹好心提醒她。夏小小哪里还敢再说话,闷着头鸡啄米一样的点。
被亲生儿子冷不丁拆了台,傅母再好的涵养也撑不住了。她的嘴角抖动着,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傅明哲。细碎刺眼的目光像是烈日下的碎玻璃,扎得人不敢跟她对视。
“你在胡说什么。”她嘴唇微动,压低声音质问一反常态的儿子。傅明哲像是铁了心,目光灼灼看向台下。
“早就听说傅总小时候与邵老总的女儿感情很深。本以为是青梅竹马的美谈,谁知道傅总竟然是这种薄情的人。”夏小小的新姐妹傅瑶,忍不住摇头咂嘴。
“这你不知道了吧,这牵扯到两家的秘密。”另一个新姐妹姑娘何琼也不甘示弱,悄声爆出一句惊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