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定的坐到了太后的床边，伸手拉了拉她身上的被子。
太后浑身一颤，看向顾辰渊的眼神多了充满了猜忌。
她知道顾辰渊是绝对不会跟她开玩笑的，也就是说他说的都是真的。
自己真的只剩这最后一口气了。
抬起双手看了看扎在手上的银针，太后无力的跌进了软垫之中。
她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一天，所以也并未觉得害怕。
只是心中还是各种不甘，她还没有看到闻氏重新站起来回归朝堂，也没有看到泽儿被立为太子。
如今看来还是顾辰渊赢了，她好不甘心。
“怎么，陛下是想着在哀家生命的最后一刻定哀家的罪吗？好给你那宝贝女儿报仇。”
顾辰渊只当是没有看到太后那双怨恨的眼睛，他平静的坐在床上，眸底闪过一丝动容。
“母后，朕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