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条路子好不容易有了进展，楚天耀却突然打算不干了，这让于大卫百般不解。
“先缓一缓吧，第一期课程也已经结束了，再者说有些事欲速则不达，先让舆论发酵一段时间吧。”
楚天耀笑了笑道，搞商业讲座这一套，是他从前世的商业经验中学来的，不过在九十年代，国内也并非没有这样的例子。
像贺阳、李广斗等国内第一批著名策划人，其实已经开始在国内天南海北的搞商业策划了，只是付费讲座，在国内倒是没有人提及。
“行吧，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有时候明明觉得你比我更像个无耻的商人，但偏偏这种没有半点好处的事情，你怎么就敢去拼命？”
于大卫摇晃了一下酒杯，继续道：
“你让我调查关于四海集团的事情有些消息了，熊国祥入院的事是真的，不过具体病因就算是四海集团高层都罕有人知。”
说到这里，于大卫眼神复杂的看着楚天耀。
“你应该清楚四海集团里的利害关系，连熊国祥都自身难保，那个叫做许晴的女人背后站着的人，不是你我可以对抗的。”
显然，于大卫应该是知道些什么，此刻语气中透出几分警示的意味。
楚天耀虽然没有说出全盘计划，但于大卫猜也猜得到，以这家伙的性子会做出什么事。
“那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想着拉我下水了，如果我不同意，你觉得她会这么轻易放过我？”
楚天耀无所谓的笑了笑。
从他在富贵人间再一次见到许晴的那一刻。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只怕早就盯上自己了。
许晴不是不想复仇，而是因为她发现自己有了更好的复仇方式。
把楚天耀拉下水，让他身败名裂，这恐怕才是她最想看到的结局。
餐厅的卡座里，于大卫听着楚天耀的一番话，亦是陷入了沉默。
“我不知道你的计划是什么，但我想要告诉你的是，不要小看女人，特别是许晴这样的女人。”
说完，于大卫站起身来，便迈步走了出去。
虽然不知道楚天耀和许晴之前有什么过节，但在于大卫看来，这绝对不是楚天耀选择和许晴合作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