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情况？我还没审呢怎么打成这样？还有，他们和杨小兰的案子有什么关联？”
“大人您请看。”一个刑讯衙役将一本小册子递到苏晴面前，小册子上记录了一个个名字，许多名字上画了圈圈或者叉叉，有的打了勾。
“这是啥？”
“他们管这叫生死簿。他们两人干的杀手买卖，接活杀人，杀完人，在名字上打个勾而后收钱。”
“那圈圈和叉叉呢？”
“圈圈是还没的手的，叉叉是雇主取消了任务的。”
苏晴翻着名单，很快看到了杨小兰的名字，名字的前面还被打了勾。
苏晴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眼中寒芒闪动。
“杨小兰是你们杀的？”
“大人，冤枉……真的冤枉……那个女人不是我们杀的？”
“那为什么名字上还打了勾？”
“我还没来得及下手她就死了。”
“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被人点了天灯放在了城隍庙中，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大人，冤枉啊……
我们看人已经死了，正好顺势去收了钱，白捡的银子不要白不要。”
“找谁收的银子？”
“齐，齐思远。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您相信我……”
苏晴眼神闪动，过了许久才开口道，“把他们押下去。”
“是！”
嗡——
正在这时，脑海中集案录突然自动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