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沉默。
他也想知道，奈何真不知道，心中有两个推测，却无法断定。
天帝目光一凝，看来尊上也不知道，冷笑道：“代替天道掌管灵界众生的天道殿也有不知道的事，真是丢人呢。”
尊上神色平静，反唇相讥：“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天帝伸出三根手指，充满自信：“第一，她是某位不朽强者转世，有可能是天坟那位。”
尊上摇摇头，他从殿主口中知道一些秘密，不可能是那位。
不是吗？
天帝眉头一皱，继续说道：“第二，她是天道殿殿主，未必是真身。”
嗯？
尊上心中一惊，有过这种猜测，毕竟殿主以前是不朽强者，手段非凡，弄出一个分身之类的身份接近林枫，不无可能。
天帝眼中一亮，看来尊上和殿主果然不是一条心，以后可以在这方面下手，继续说道：“第三种猜测，虎妞是天道化形。”
“可以吸收神劫力量，失去记忆，从虚空乱流出来，种种迹象凑在一起，这种可能性最大。”
呃…
尊上愣住，差点笑出来，还真敢猜，笃定虎妞不是天道化身。
因为，他专门为天道服务，忠心耿耿，天道告诉过他，化形后会第一时间联系他，就算出现意外情况，会林枫搅和在一起。
天道，逆天子，一生敌对。
搞笑吗？
他摇摇头，更倾向虎妞是殿主的手段，失忆是故意为之，借此对付林枫，甚至有可能为了防范自己，都有可能。
天帝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颇为失望，这次见尊上的目的就是为了虎妞。
自从见识过虎妞的实力以后，心中充满忌惮，毕竟有可能成为最大变数，筹划数万年之久，容不得一点差错啊。
沉默片刻，尊上说道：“天帝，不管你有什么阴谋，最后输的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