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可真是可笑啊！”
下一秒，他又将目光放在了蝙蝠侠的身上，随即便说道：
“说起来，你知道我脸上的刀疤是怎么来的吗？”
没错，又是这句话，这句在安妮面前也讲过的话。
可刘锋再次说这句话的挥手，神情显然与之前有所不同！
而他从前面的暴虐到现在的疯癫状态，很显然是在短时间内发生了情绪的改变！
并且这个时候再说一遍，更多的像是在袒露自己的遗言似的。
同时，这句话本来是没有在剧本中的！
没错，这是他给自己加的戏！
因为他在反复研读剧本的时候，觉得在这个场景中就是需要一个情绪的变化的，这样才能更好的衔接剧情！
同时也能将小丑这个角色，代入更加疯癫与多变的性格中。
并且这么说的时候，更多的好像是在给蝙蝠侠一个机会，至于能不能把握住它，就要看蝙蝠侠能不能够拿捏得住了！
而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诺兰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他听出了刘锋这句临场发挥的台词！
所以才会突然皱着眉看着刘锋，他想要知道刘锋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他作为一个老导演，自然很快就能够明白刘锋的用意！
他这么说的原因，就是告诉蝙蝠侠，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没有达到他的预料，同时也击破了他一直所坚持的信仰！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的话，他希望自己在劫持安妮的那一刻起，就要改变这些毫无意义的主意。
“流批！”
一想到这里，诺兰忍不住的感叹了一句！
但很快，他又将目光放在了监视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