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说实话,瑟雷。”
薇儿没有理会瑟雷的烂话,经过百年的相处,它很清楚该怎么和瑟雷交流。
“没有,我句句实言啊!”
瑟雷高举双手投降,薇儿的爪子有多利,他深有体会。
“那你就是隐瞒了什么,对吧,你没有说谎,只是没有把实话说全。”薇儿说。
瑟雷脸上的笑意消失了,转而就像戴上了一副冰冷的面具,他一手拎起薇儿的后颈,把它放到一边,自己跳下了吧台,随便地开一瓶酒,为自己倒上。
“薇儿你总是这么敏锐。”瑟雷说。
“如果心思不敏锐些,我怎么在你们这些男人之间周旋呢?”薇儿把尾巴插进了瑟雷的酒杯里,毫不客气地搅动着。
“不愧是妖女之名啊!”
“就当你是在赞美我了。”
薇儿一爪子推倒了酒杯,酒水洒了一地,它步步紧逼。
“到底是怎么回事?瑟雷。”
瑟雷脸上涌起了无奈,他在犹豫,然后深沉地叹息着。
“薇儿,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吧?魔鬼们的目的,它们在影响这个世界,我不清楚它们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世界就像一张棋盘,我们就是可怜的棋子,被它们推来推去。”
看了眼被薇儿推倒的酒杯,瑟雷惨笑了几声。
“有时候它们可能真的没有什么目的,只是觉得这一切好玩才这样做。
但仔细地想一想,薇儿,仔细地想一想,棋盘上的棋子,也是有区别的啊,有的人是卑贱的‘兵’,有人是荣光的‘后’。
不同的棋子,对棋局所造成的影响也不一样。
就像我们维勒利斯家,血染的夜族,我猜我们便是棋盘上的‘后’,我们差一点创造了一个永夜的帝国。”
“你究竟想说什么?”薇儿问。
“每个债务人,对于魔鬼而言,都是不同的棋子,对世界所造成的影响也不一样,那么现在看看伯洛戈,看看他那近乎完美的‘死而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