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海先是一愣，没好气道：“老小子，你真不识抬举。”
姜凡嘴角上扬，这邱海的神识并不强大，一时间没有感知出这老爷子的境界，否则借他十个胆子也绝对不敢这么说话。
老爷子歪着脑袋看了看邱海。
“傻大个，光长个头，不长脑子，你谁的弟子？我看哪个不着调的，教出你这么个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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