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风一身正气飒飒,难得将断案时才有的威严感释放出来。
“母后不必担心。到底有没有抓错人,搜一搜身便是了。”
跪在地上的小内侍抖得跟寒风中的鸡崽子似的,“王爷,奴才真的没有袭击秦太傅啊,奴才是冤枉的!”
他叫冤叫得明明白白。
惊恐的眼神不自觉偷瞄到慕容锦华那边,被对方一个阴毒的冷眼瞪了回来,更是只会哭着喊着求饶了。
但他只是个奴才。
这里虽然只有几个主子,多半都是奴才,但那一双双漠然而习以为常的视线中,他仿佛已经是一具尸体,无论他有没有犯错。
他该死了。
两个禁卫军上前搜身,从他胸口里抓出一个薄薄的荷包,上面绣着几颗翠竹,一片竹叶上绣着一个远字。
那内侍真的吓尿了,哐哐往地上磕头,磕得满脸是血还不敢停。
“不是奴才,真的不是奴才……奴才没有刺杀秦太傅,没有抢钱袋啊!!!”
沐清风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周身散发森森寒意,眼睛盯着他的后背,像是要洞穿入心。
“你说你没做这些事,但你却知道秦太傅在这儿,那本王倒是想问问你,你做了什么?记住,这是你唯一一次为自己申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