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的声音响起。
无心剑主的声音不似之前册封时那般雄劲有力。
现在在杨开面前的，不过是个年迈垂朽的师尊，在和自己的徒儿说话。
杨开点了点头。
没有说话。
可他的神情，比起任何话语都更加坚定。
他记得林越说过的道。
人真正的活着。
不是在意别人的看法，而是坚定自己的道。
“过去，我的道是向离嗔复仇，现在，宗主就是我的道。”
杨开转身欲走。
无心剑主连忙叫住了他，“你以为他让你留下，是为何？”
脚步停下，杨开皱了皱眉，“徒儿不知。”
无心剑主唏嘘长叹，过去这老小子最敬重的是他。
可惜现在已经换人了。
无心剑主知道自己在杨开的心里已经被林越所取代，甚至完全没有改变的一天。
也只有林越的话，可以留下他。
“他只身前往修罗帝门，不是因为他不想有人帮他。”
无心剑主摇头叹息，“而是因为他要走的路，至今没有人可以帮他。”
听罢。
杨开身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