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又要作什么?”雪梅的声音在发抖。
发抖也许是紧张,但更可能是,阿宾已经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么,”阿宾说“和你聊聊天。”
“聊什么?”雪梅问。
“聊这个……”阿宾摇摆着屁股。
“啊……”雪梅喘着,阿宾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湿地之中。
“唔……”阿宾也喘着。
雪梅的瓣肉滑溜溜的,肉里面又黏又紧凑,阿宾虽然只有半个圆头被包裹着,却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个头又磨又晃,进进出出不停。
“呀……”雪梅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闭双眼,失力地迎开大腿,两脚盘上阿宾的后臀,勾着他随他磨晃。
“喂,”阿宾说“你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说“我好难过……”
“难过?”阿宾转快了一些“难过?还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难过……啊……”
“咦?怎么会这样呢?”阿宾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没有要停啊……”阿宾说。
“喔……喔……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啊……快一点……嗯哼……快一点……啊……我好热……嗯……”
“像这样吗?”阿宾努力地加快。
“哦……对……对……啊……啊……我……我会死……啊……会死掉……”
“让你死掉,好不好?”阿宾问。
“好……好……啊……让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