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垦丁”bush呆呆地问“在垦丁干嘛”
“看星星啰”我说“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吗”
bush怀疑起来“那你刚刚还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了”我支吾地说。
bush这下变聪明了“你说谎,叫羚羚听电话。”
“羚羚羚羚怎么会和我一起”我坚持我一个人在垦丁喝酒。
“你”bush话讲了一半“唔我有电话进来,我再拨给你好了”
他收了线,我听到后座羚羚用平静温和的声音说“bush你在干嘛”
原来她故意拨给bush,bush一发现插话的是羚羚马上弃我而去,这重色轻友的。
“我我吗”羚羚和bush聊着“我无聊啊,一个人在家,谁黄经理嗯怎样什么我会那么没品味吗我才不理他呢”
我回头瞪大眼睛,筠梦和小蕙都已经软倒在羚羚膝上。
我已经记不得后来羚羚和bush是怎么讲完电话的,反正我们把他玩得团团转。
第二天早上,我一进办公室,eter就故意跟bush说“我们经理啊,有够没意思,整个晚上打电话给我,说他心情不好在喝酒。害我妈妈骂我,说那是谁啊,叫他不要再打来了”
“真的啊”bush说“他也有打给我”
我装出无耐的表情,不说也罢bush很同情我,便拉我去隔壁喝咖啡,我倒真的不好意思起来。
我啜着我最常喝的蓝山,看着这个真正苦恼的大男生,他终于一口气地对我说出他对羚羚的情意,老天,我说他苦恋居然是真的,原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羚羚一直给他软钉子碰,而他却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我整天都想见她”他失神地说“见了她又不知道要怎么办”
可怜的家伙,我能说什么
下午,我从candy的小办公室出来,故意逛啊逛的逛到筠梦她们那里,筠梦和羚羚正好外出,只有小蕙在,我就进去和她闲聊,刚谈起bush的事,羚羚就回来了。她听见我在谈的事情,故意坐到我面前来。
“哥哥,我算是当事人吧”她说“说什么再讲给我听。”
我把bush的事再对她说一次,她咬着下唇不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