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灰色光芒率先命中天灵散人。
第五蛇毒?石化毒光，发动！
天灵散人的双腿，立即石化。
同时，石化不断往上蔓延，腹部、胸膛、双手、脖子??直至脑袋！
天灵散人整个人，都化作了一尊石像。
但也就是这一瞬间，一层层石皮从石像上面脱落，天灵散人又变回了血肉之躯。
石化仅仅持续了半秒钟不到！
紧接着，紫色光芒到了，命中天灵散人。
第四蛇毒?腐蚀毒光，发动！
天灵散人的一根手指，冒起白烟，似是即将腐烂。
然而，诡异的是，白烟很快消失，手指依旧完好无损。
腐蚀失败！
“可惜，就算战斗意识再不错，偷袭时机再好，也弥补不了你和老夫的实力差距。”
天灵散人捋了捋白色胡须，看向莫川，脸上是淡然、自信的笑容。
莫川瞳孔微微一缩。
第五蛇毒、第四蛇毒，全部都没用？！
随即，莫川轻吐一口气。
他知道，这不是第五蛇毒和第四蛇毒太弱，而是他的境界太低，才炼气九层，限制了第五蛇毒和第四蛇毒。
说到底，第五蛇毒和第四蛇毒的威能，还是和他的境界挂钩。
炼气九层放在世俗界无敌，但放在昆仑山，真的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