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随手翻了两下。
都是她平时不怎么见过的女孩。
也对！
圈子和圈子是有区别的。
她让张妈找的虽然是富贵人家，可比起萧家这种顶级豪门，还是相差甚远的，两个圈子本来就不同，她没见过也很正常。
“夫人，您要这些照片做什么啊？”
“……”
姜宁眸光一闪，“这你就别打听了。”
“……哦！”
张妈是他们家的老佣人了。
凌夜和阿衍基本上都是她带大的，如果让她知道点什么，说不定会给阿衍报信，到时候她的计划岂不是全都落空了！
她挥挥手，“张妈你去做事吧，不用管我这边。”
“好的！”
姜宁觉得在客厅里看这些照片太扎眼了，想了想，还是抱着照片去了楼上的卧室。
厚厚一摞的照片。
她先没看家庭情况，先把看得上眼的女孩照片放到一边，过滤了一遍之后，才开始看入选的女孩的家庭背景。
女孩们出身都还不错。
有的是书香门第，更多的是家中经商的。
突然！
翻到万敏照片的时候，她目光一顿。
万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