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
法官摘下了自己的眼镜,陷入沉默,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件荒诞的事。
杰克还活着,谋杀罪名当然不成立。
法官拿起了小木锤,又放在一旁。
他看向路登先生,无奈问道,
「路登先生,还有多少证人,
请他们一起出来吧。」
法官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既然杰克案是这样的结局。
其他案子呢?
以路登先生的风格,不可能在杰克案上谨慎,到下一个案子又变的莽撞。
路登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声音不轻不重,不少人走进了法庭。
为首一人,抱着一个骨灰坛。
「神父确实死了,是疾病夺走了他的生命,而非路登先生。」
抱着骨灰坛的是一个年轻人,拿出一份遗书,递给法官,
「这里有他亲笔信,信中承认了所有自己承犯下的罪行。」
法官没有去看这封信,转而问道,
「他活着的时候,为何失踪?」
年轻人答道,
「神父犯罪的证据被别人掌握,如果离开圣彼得疗养院,他会被判刑...」
和杰克不一样,神父不是改过自新,而是畏罪潜逃。
圣彼得疗养院是法外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