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去请了邓玉函先生来。”
傅以渐立刻领命而去。
邓玉函来的很快,而且还带来了不少人和器械。
看来傅以渐已经将情况和他说明了。
“中恒,我可以给孟暗先生检查一番吗?”
看到左梦庚叫来一个金发碧眼的洋人,在场的大夫们一个个脸色难看。
一个老头更是气的哼道:“左将军难道不信老夫等人的医术吗?番邦蛮夷,焉能与我中华杏林相提并论?”
紧急时刻,左梦庚也没心情跟这些人耗费唇舌。冰冷的眼神看过去,毫不留情面地训斥。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病患就在眼前,尔等可有解决之道?既没有,又傲慢自大,可有仁慈之心?”
几个大夫被骂的抬不起头来,老脸青红皂白。
这种时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一切以结果而论了。
邓玉函并不去管旁边的争吵,早已换上了干净的医护服,甚至还带上了帽子和口罩,然后才走到李邦华面前。
此时的李邦华早已痛的几欲昏厥,更是难以说出完整的话来。
邓玉函在他身旁坐好,探出两根手指,在他的肚腹上来回按压。
“孟暗先生,是这里痛吗?”
“不……不是。”
“这里呢?”
“不……不是。”
“这里呢?”
“呃……嗯……”
邓玉函点点头,明确了症状,起身来到左梦庚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