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权:“在殿外候着呢!”
“宣!”
天佑帝接过奏折边看,边说道。
“臣贾珝参见陛下,参见皇太子殿下!”
天佑帝摆摆手,“今日没外人,不要讲那么多规矩了,坐到太子对面吧。”
“是。”
贾珝走过去将椅子往下首拉了拉,这才坐下。
天佑帝随手将奏折递给朱武城,用少有的温和的语气对贾珝说道:“论理,太子是你的姐夫,没必要这么小心谨慎。”
“太子是储君,臣岂敢与储君对坐。”
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又道:“做臣子的还是要有敬畏之心!”
“敬畏之心?说的不错!”
天佑帝满意地点了点头,“贾家自从金陵起兵就和皇室休戚与共,两代宁、荣国公先后为了大明江山征战漠北草原,爱卿祖父更是战死沙场.....
俗话说得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关键时刻,朕和太子能倚靠的也只有像贾家这样的自己人.....你写的奏折,朕仔细看了,说句实话,朕不是太懂,不过,朕相信你,你说吧,你还有什么要求?”
听了这话,贾珝连忙站了起来,答道:“臣仔细翻阅了军报,发现王子腾之所以战败,不仅仅是因为指挥的失误,最关键是情报的泄露,瓦剌人提前掌握了明军的行军路线,以逸待劳守在那里等着。”
“唔?”
天佑帝坐直了身子,他沉吟了一下,便道:“有什么想法?”
“臣并不打算前往宣府接收蓟州、山海关的那两万骑兵,臣恳请陛下从禁军调拨一万匹战马,臣率领一万锐士营骑兵,一人三匹马,日夜兼程从大同出关,直扑扎卜罕河。”
一句话提醒了天佑帝,直接问道:“你的意思是,黄帽部以及朱厚泽的亲卷仍旧在扎卜罕河流域?”
“臣对照着地图研究了军报,镇国公帅率领的御林军主力在杭爱山以南频繁遭受瓦剌人夜袭,朱厚泽率领的瓦剌主力一定也在杭爱山附近,这说明他在防备着御林军,所以,黄帽部一定离那里不远,想来想去,只有扎卜罕河最合适。”
“好个‘灯下黑’!”
太子朱武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