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聪一皱眉,叫了出声,“谁敢叫人的话,别怪我现在通知保卫科的人把他给铐起来!”
“小周,你当轧钢厂保卫科是你家开的呀!还要铐人!组织开大会是我们三个大爷的权力!”
三大爷阎埠贵的文化层次,比刘海中高了不少,到也算是拒理力争。
“没错,这是你们三个大爷的权力!你们平时想组织开会,我管不着。但是我身为轧钢厂的领导,却得为工厂的生产负责!”
“现在我强烈怀疑你们三个大爷想要利用手里的权力,以开会的名义,想要破坏轧钢厂的正常的生产生活轶序!”
“你可别乱扣帽子!”
一句话把阎埠贵给吓得一哆嗦,这时代,这罪名,若是担下来可是要死人的!
“你凭什么说我们破坏生产!小周,说话要有根据,你乱说,我去告你!”
刘海中别看明明咋咋乎乎的,胆子其实贼小,被吓得脸都白了。
“难道我说错了吗?”
周聪掏了一下耳朵,“院里面二十多户人家,超过一半都在轧钢厂上班。
工作多半都是重体力劳动,休息不好,精神就不好,肯定会造成工作效率低下。
易中海,刘海中,你们都是工厂的老工人了,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现在几点了,你们还要招开全院大会,难道这不是破坏生产吗?
还有,有许多工人操控的都是车床等精密仪器。
万一他们因为没休息好,破坏了车床,又或者造成了伤亡?这责任你们承担得起吗?”
说到这里,周聪吼出了声。
“周科长说得还真没有错!”
“老师傅以前就一直说,用机床干活要加倍小心!”
周聪的嘴炮得到了几个吃瓜群众的附合声。
这死冷寒天的,而且家家都不舍得烧煤球。谁愿意从好不容易用体温捂热乎的被窝里出来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