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血液一饮而尽，约瑟优雅地拿餐巾擦了擦嘴。
但嘴唇依旧血红。
他戏谑地看着弗曼。
“您是说，您有办法？”
弗曼满脸惊喜，“我原以为只有圣光教廷的圣泉，才能救治我那朋友，但……太贵了！”
“哈哈哈，圣泉啊，对你们而言，的确是好东西。”
约瑟面露几分厌恶，“但我不喜欢。”
“您能否出手救治？”
“如果您想，我倒是不介意。”
约瑟笑容有些诡异，“毕竟，我欠你一个人情，弗曼，只有我能做到，都会满足你。”
弗曼脸色大喜。
说到人情，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约瑟是个鬓发染霜的中年人，当时被人追杀，身受重伤，在街头昏迷。
弗曼当时还是初出茅庐的小年轻，颇有善心，便随手让人救了约瑟。
只不过一个月后，约瑟离开了，说是要去报仇。
再见约瑟时，是十年前诺斯州的舞会上。
他当时还没认出约瑟，毕竟谁能想到，有任何能够越活越年轻，简直骇人听闻。
还伴随着种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传闻。
救命之恩在前，约瑟面对弗曼态度友好，几番打交道，两人真正成了朋友。
但弗曼依旧对约翰知之甚少。
“不过，有言在先，在我和圣光教廷之间，你只能选择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