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姐，您觉得怎么样？”
“哼，还能有更好的办法？”
海清瑜没好气回应。
颜佟几人时刻关注网上情况,他们中有人惊呼，“快看一下热搜。”
“哇靠，不会吧……”
“什么不会？”
“自己上网看看，各大媒体号都发布了此次书圣杯投票结果的数据，凡一90%的票都是刷的，排在后面的是兰湖居士、秋玫子……”
“还有详细的后台数据报告，有很高的真实性。
据说雇主和凡一有很大的关系，其余人都是为了压低小胖、爱丽丝、洛馨儿的排名。
“保证凡一稳居第一，小胖它们居于末流，这样一来，凡一便稳拿书圣杯冠军。”
“看报告上说，只有小胖、爱丽丝、洛馨儿三个人最为真实，票数95%以上都是真实的。”
颜佟几人议论纷纷。
他们目光古怪，偷瞄海清瑜。
“有人说凡一是华夏书法艺术协会会长的海卓凡，甚至找到了海卓凡在国外的众多作品！
“推特上有海卓凡展示的最新作品，便是那幅《郑文公碑》。”
“啊？
那这……”
“别急，还有个大v发布视频，宣布愿为自己的话负法律责任，指出海会长的助理，便是和刷票公司的直接联系人，他手上有各种聊天记录！”
“……”
起初还有些特意控制音量，到都不管不顾，传入海清瑜耳中。
在众多复杂质疑、嘲弄的目光下，海清瑜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