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齐一愣,转身看着傅斯年。
今天的傅少看起来不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
他立即朝众人挥挥手,“接着玩,接着玩。”
正要离开的众人又走了回来。
容齐拿着一瓶酒来到傅斯年面前准备给傅斯年倒酒。
“不用给我倒了,我今天不喝。”傅斯年直接拒绝。
“傅少,你这是怎么了?撞邪了吗?来这里你不喝酒?”
“答应了浅浅,今天不喝。”傅斯年翘起了二郎腿,姿态优雅的靠在了沙发的后背上。
容齐拎着酒杯站在那里,心里有点塞。
“那你不去陪浅浅,你来找我干嘛?”他把酒杯放下,坐在傅斯年对面。
“浅浅在录节目,今天没空。”
“原来是独守空房了,我说怎么想起我来了。独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应该最有深切的体会。”傅斯年笑着反驳。
“我?我……”容齐一噎。
扎心了!
现在,天天守空房的人是他自己啊!
容齐拿起酒杯,灌了一口酒。
傅斯年突然注意到桌面上摆着一个玻璃的餐牌,能清晰的映出人影来。
他抬手拨了一下,刚好镜面正对着他。
容齐放下酒杯,发现傅斯年对着桌上的一个餐牌看到得入神。
“你还没有吃饭?我请你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