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哈哈一笑,“快步你家老爷子后尘了。”
笑声很爽朗,只可惜话中的意思却有点感伤——老爷子飞升的事情街坊邻里并不知道。
走过这家,孤儿院终于近了。
远远的看见青霖在贴对联,挂灯笼,只可惜这里是凡界,他飞不起来,只能爬梯子。
四个女孩给他俩扶着梯子。
“小疯,再左边一点,不对称!”
“不对不对,再往右一点,过头了!”
“太高了!”
“诶呀呀,斜了!”
不止雨姐,其他三女生也在瞎搅和。
四个女人一台戏,夜疯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只能趴在梯子上生无可恋。
突然,一点红飞了过来,将一直摇摆不定的对联摁到了墙上。
“嗷嗷嗷,别动,就这样!”下面的四个女生立马大叫。
夜疯开始还愣了一下,我没按呐,但马上就想起什么,回头看去,“槐?”
“嗨!”走近的洛槐挥挥手,“青霖呢?”
“在烧饭。”
“阿狼怎么了?”四个女生看见阿狼头盖着羽绒帽缩在洛槐背上,立马好奇地凑过来。
“她冬眠了。”洛槐说完,突围走进屋内。
屋内比外面暖和多了,起码没有风吹,阿狼可算是解冻了,颤颤巍巍的下来。
一双长腿有些僵硬,麻了。
“看吧,让你不下来,这下有的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