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四肢被困，全身乏力，根本没力气告诉她。
"好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顾初暖呼出一口浊气，洗净自己的双手，帮他盖了盖被褥。
夜景寒虚弱道，"有……有几成……"
"九成。"
夜景寒松了口气。
九成……
那他的双腿大抵是能够恢复的。
没想到顾初暖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把他重新气晕。
"九成没把握。"
"……"
九成没有把握？
那岂不是只有一成的把握？
"急什么，不是还有一成吗？总比一辈子都瘸腿来得好吧。"
"……"
"你也累了，先睡一觉吧，睡着就没那么疼了。"
顾初暖袖子一扬，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夜景寒眼皮沉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没多久，小九儿翻墙而入，咻咻咻的溜了进来。
顾初暖将它拎了起来。
"怎么那么久？情况如何？"
"咝咝……百里世家是大世家，情况复杂。皇宫又是普天之下看守最严的地方，情况更加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