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瞬移了,而是蹲了下来,利用女墙在遮蔽身形。
这让原本打着主意,准备看看能不能抽冷子将朱儁给射死,尽可能快的将战事给结束掉的华雄,有些郁闷。
自己的射术也不是太好啊,怎么这些人就不敢站起来,面对面和自己说上几句话呢?
又在这里挑重点喝骂一回,依旧不见朱儁等人冒头,华雄觉得没有意思。
他将弓拉满,看上去都没有瞄准,只是对着城头信手一射。
那面随风翻卷的朱儁大旗,就直接被射断了绳索,飘落下来,正好盖在朱儁身上。
“哈哈哈!果然是有犬子必有犬父!
我道是朱皓那断脊之犬的性子是怎么来的,原来是有一个断脊的犬父!
你父子一个德行!
我不在跟前之时,一个比一个狂吠的厉害。
等到我当面了,却连一个屁都不敢放,果然不愧是犬父犬子!”
华雄一箭射落朱儁大旗之后,望着中牟城头出声大骂,语气轻佻而又张狂。
但是面上神情却分外冷峻。
不知何时已经将弓拉满,对着城头。
城头之上,朱儁一张脸早已经涨的通红,自觉的自己像是要爆炸一样!
那落下来罩在身上的大旗,他觉像是一个山岳一般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脸上!
奇耻大辱!
他朱儁什么时候被人这样侮辱过?
朱儁奋力挥动手臂,将盖在身上的大旗给掀掉,丢在一边,出声大骂:“华雄狗贼!安敢如此辱我!!”
声音愤怒的宛若三尸神暴跳一般。
身边护卫见到这样动静之后,不由大惊,纷纷下意识的去拉扯朱儁,不让朱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