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文和谭玲玲纵体入怀。
三人紧紧相拥,均是瞬间落泪如雨,三人的胸前皆是湿湿的。许久,李翰轻轻的分开她们,低头看看她们俩的肚子,又张开双臂,分别抱起了谭玲玲和朱莉文旋转起来。
“呵呵!好晕!”
谭玲玲和朱莉文两人皆是满脸甜笑,梨花带雨,甚是美丽动人,并且撒娇起来。
李翰轻轻的放下她们俩,激动地颤声说:“真好!我要当爸爸了。好啊!太好了!李家有后了。就算从此战死沙场,我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谭玲玲和朱莉文双双伸手,捂住了李翰的嘴,皆是娇嗔地说:“我不许你这么说!我们要一辈子好好的。”李翰轻轻的伸手,轻轻的各握她们的一只手,轻轻的牵着她们俩落座,又轻轻的揽她们俩入怀,低声讲述自己已经成功的刺杀了徐又远和坂本次郎,将要执行新的任务,到上海滩去工作,三人要分开一阵子。
“什么?”
“上海?”
谭玲玲和朱莉文异口同声惊叫起来。
李翰低声说:“别慌!我只是去当假汉奸,并且将来你们生下孩子之后,要到上海来,佯装行刺我。当然,我也许会提前回到金陵来,因为李默邨还会在金陵组建他的特务分部。我如果表现好,获得他的信任,可以替他到金陵来组建特务分部。”
朱莉文难过地说:“可是,我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谭玲玲气呼呼地说:“钱就是人头猪脑,咋能想出这样的歪点子?那冤死的十几名特工不是人呀?他们的父母如果知道他们的儿女是这样冤死的,肯定也会和钱怀拼命。姥姥的,弟兄们没死在沙场上,却这样冤死了。”
她如此愤愤不平,其实是舍不得丈夫远离金陵,远离家人,远离即将出生的孩子们。
李翰当然知道她们的心意,急忙低声劝慰说:“上海比金陵大,是东方巴黎,有公共租界,有法租界,有其他租界,所以,我藏身的空间也大很多。我知道,你们俩说这么多,主要原因还是担心我的安危。但是,我会小心应付的。毕竟快要当父亲了,我还没抱过小孩呢!所以,我会好好的活着,好好的回来抱小孩。将来,我会劝说李默邨,在金陵设立分部,我来负责。如此,我便可以尽快的回到金陵工作,我们一家又可以团聚了。”
朱莉文和谭玲玲把头伏在李翰的怀里,均没有吭声。
虽说她们俩成长在旧社会,也是姐妹俩侍一夫,但是,要让自己的丈夫和谢秋琪“假结婚”,她们俩还是不放心的,万一假戏真做呢?
唉,这是什么任务呀?
钱怀与尚望真是令人讨厌死了。
……
这夜,谭玲玲和朱莉文都搂紧了李翰,弄得李翰喘气都有困难,当然,他也没睡好。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李翰侧头看看谭玲玲,歪头望望朱莉文,看到她们俩都睡得很香,这才轻轻的分开她们俩的手臂,轻轻的起床,也不敢洗漱,蹑手蹑脚的出来拎包,很谨慎很小心的打开房门,闪身而出,驾车来到羊市桥的破房里。
途中,他在一处公用电话亭前停车,给尚望打了一个电话,又去了洪公祠,给刘文林送了一条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