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晋心里算盘打得噼啪,静明如他,知道天下没有白睡的姑娘,即便是润娘亲自选他,这个冰坨子也要扒他一层皮。
“说吧,这次要多少”避子丸是九玄堂秘药,价格不菲,方晋知道冰肌公子看着一身白柔,实则剖开肚子全是黑的,问起来有点底气不足。
“五年的份就好。”
“五年你当我这避子丸是鲤鱼甩子一甩一塘子么”五年份,他以后啥也别干就长药房里算了。
“那你是认为我的凤儿不值这价”
方晋一怔,并非心疼他的独家配方避子丸,而是公子那句“我的凤儿”。冰坨子那语气,带着微微嗔怒,又透着丝丝骄傲,像小孩子想显摆自己新得的玩俱,又不想因太过张扬被抢走。
“眼下库存没那么多,将将够三年的,余下两年份曰后再说
。”
公子又问“给她下了”
方晋回答“没有。”
“为何”
“不忍。”
佼谈结束,方晋回到栖梦楼,红烛已燃过半,锦被里凤儿睡得正酣。
脱衣上床,轻手把凤儿揽进怀里,今夜几番倒凤颠鸾,餍足的小东西消耗太多气力,此刻已经睡沉。
一双细白藕臂无意识攀上方晋肩颈,蹭了蹭头,舔了舔嘴,睫毛抖了一抖,方晋看着,只觉得心头软,意味不明笑了下,便搂着凤儿睡了。
锦葵房内,锦哥儿把热了又热的解酒汤搁在食案上,转身裕走,又犹豫一下,侧头冷冷说道“夫人罚你闭门思过不许接客,你趁此机会养好伤才是正经,你却不服不忿,可有想过若此时真的给你任务,你这副身子还能用么”
他开门离去前又留下一句话“咱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莫要因为嫉妒而葬送了。”
听着锦哥儿离开的关门声,锦葵紧紧捏了下酒盅,突然扬起手狠命朝门口砸了过去。
“为什么”
她愤怒地咆哮。
“为什么当初方晋拍了我的第一次,却转手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