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提示他“刘员外,这消息秘密送过来,又藏得这么费力,您最好是记住内容之后,阅后即焚。”
刘人广又尴尬笑笑,听话地掏出纸条放在烛火下燃了。
凤儿看他这尴尬样,没忍住笑了出来,吹了吹桌上灰烬,托着腮歪头看他说“这下里面写的什么就只有写的人和员外您知道啦,谁也偷不走啦。”
这个女娃比自己大女儿还小的样子,刘人广心里算着。悍妻威武,他没嫖过妓,压根不知如何进行,眼珠转向一旁敞开着的小球,说了进屋到现在第一句话。
“那这装置就是传闻里的玄机匣吧姑娘不需要将其复原吗”
“哦你说这个啊这东西之所以叫玄机匣,就是很有玄机啊,它开合一次,就要换一次密钥,今天取出了
它肚子里的东西,再想合上它,就要等它再次填饱肚子喽。”
女孩说得天真无邪,刘人广听着心花怒放,逐渐也放下了紧张,慢慢跟她攀起了家常。
凤儿表面乖巧可人陪他唠着,心里却在拟着计划,趁着假装被他逗笑的空当,垂眼瞥着刘人广腰间的玄武玉佩。
她这次任务的关键,就在这玄武玉佩的背面。
白天公子交代,随便她什么法子,必须拿到刘人广腰间玄武玉佩背面的图案。
当时凤儿没料想有多么难,眼下她却觉得无从下手。
既然找到卫家谍者来获取的东西,必定不是寻常方式拿得着,更不能是想问他本人要,他就能给的。
张嘴假意说好看想把玩一下,他就算给她看了,她也记不住啊,就算记住了,画画这事她就是门外汉;
把整个玄武玉佩偷了就说找不到,也不现实,这么重要的玩意儿要能那么容易偷,就轮不到今天她来取。
这边凤儿脑子里还叽叽喳喳一群小凤儿在帮她出注意,那边刘人广已经放下所有紧张,开始进入状态把手慢慢挪上了凤儿大腿。
脑子里其中一个小凤儿提醒着主人要不先跟他快活一下再说,男人兴致一上来警惕性就跟着下来了呢。
索性凤儿配合着他的手,也慢慢地向他怀里靠近,弯弯着眼睛,抖着睫毛,冲他放着渴望的目光,刘人广被她眼神勾惑,竟不自觉抬起一只手,伸向凤儿的脸。
这是公子教她的。
“你的眼睛是你最诱人的东西,想让人跟着你的意念走,只需让他与你注视片刻。”
当时凤儿问公子“可那人我定是不认识的,万一又长得不好看,如何才看得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