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就是蝶园人的凤儿,注定不会只属于他一人。
“无所谓,需要泄火时候想起我就成。”
正美滋滋想着接下来怎么喂饱估摸是喝了催情酒的小东西,就看见那冰坨子拉着她开门。
三人相视而立,谁也不说话。
公子把凤儿推进方晋怀里,留下一句“好好玩”,就转身离开了。
也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妒气,让方晋咬了下牙,对着冰坨子背影恶狠狠叨叨着“什么态度给我等着,不在你玉颜露里加点好东西,我就不姓方。”
门板合上的一瞬,凤儿突然扑进方晋怀里
“叔叔你快点”
说着就去扯方晋的衣服,三两下就把扒光他上身,好像一只小饿狼,搂着他脖子就开啃,啵啵在他胸口嘬出一朵朵红梅花。
“你怎么急成这样”
凤儿的反应着实超出方晋预料,她这样子,比他给她解媚毒那天好不了多少,如果是媚药作用,那么方才她也被操过一通,床上精液还在,她不应该是这副饥渴状。
方晋多心问了句“你今晚的客人能告诉叔叔是谁吗”
欲火焚心的凤儿撇出一丝清明,想着他与母亲是多年相识,谍人之事他肯定也是知晓,便老实回答“刘人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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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方晋听完就笑了,抱起凤儿,让她盘在腰间,边朝窗前软榻走边说“我在师父遗留下的病案里见到过他的,客人是他,难怪你现在这般饥渴”
凤儿仰在塌上,腿还死死盘着方晋,扯着自己身上小衣问“他什么病”
裙子被方晋推到凤儿腰间,裙底没有小裤,粉嫩水灵的蜜穴像一张小嘴一开一合,咕叽咕叽吐着淫液,连屁股缝里都滑溜溜的。
方晋褪下自己裤子,那根久违了的粗壮男根在腿间雄赳赳昂着头,铃口迫不及待吐出颗水珠,看得凤儿咽着口水,撑着身子就要起来去含一含,却被方晋轻轻一推,又软软仰了过去。同时那阳物抵上了穴口,慢慢划开肉瓣就不进去,折磨着小肉洞,凤儿只觉得穴儿里如万蚁行军,又痒又麻,扭着细腰抬着臀,要套那淘气男根,方晋故意躲着,又低头贴在她耳边说话。
“刘人广倒霉,他早泄,所以小东西的下面今晚可是还没人插进来过吧”
随着他“插”字出口,粗硬阳物“噗叽”一声插进凤儿水灵灵的穴儿里,蜜道内寂寞多日的媚肉们欢欣鼓舞地包裹着滚热男根,一阵阵蠕动着抽搐着欢迎它再次光临,穴儿底肉芯儿欢快地吐着一股股温热巢水泡着硕大暴胀的龟头和硬挺的棒身,水多到竟塞都塞不住,从交合处滋滋挤了出来,顺着光洁的会阴流向肛口。
凤儿仰着脖子长长一声莺啼,白腿紧绷着,大腿根肉都在哆嗦,方晋以为这一下太猛,毕竟她也是破身没多久,再饥渴也是会被弄疼的,故没再狠戾操干,又言语温柔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