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白担了神医名号,虽不能彻底治愈自己,但体格子还是将养住了。从前我的确要不时操个女人缓解毒性发作,但从今往后不需要喽。”
“为何”
“我已寻到治我的良药。”
在她唇肉轻噙数下,方晋少见的一脸认真对她一字一顿说:“你就是医我的那方良药。”
凤儿心跳陡然加速,正不知如何招架他突袭而来的认真,突然脸颊被轻扯了下,耳边又环绕起熟悉的骚话。
“不许赖账啊,刚才我说以后想操女人了怎么办呢是谁劈着大腿小穴儿夹着我肉棒子,喊着让叔叔操凤儿”
挨操时的骚话平静时听着真是臊死个人羞臊的凤儿在他胸前一通小拳头,嬉闹一会儿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在他乳尖四周用手指画着小圈,脑子里自己哄着自己。
心疼是真的,方晋还好好活着也是真的。他保养得当,脸上有光,一身紧实精干的肉一
堆一块漂亮规矩地长着,性事上又能喂饱她这匹小饿狼。
不管过去如何,只要眼下能好好活着,以后能好好活着,总归就是好的吧。
忽然她想起件事。
“叔叔,那个跟你一起试药的男宠后来如何”
“跟我一样好好地活着呢呗。”
“他还在皇宫里吗”
“没有,他早离开皇宫了,其实这人这人你认识的。”
皇帝男宠,她还认识,凤儿只认识一个曾做过皇帝男宠的人。
“难道就是”
“就是那个死冰坨子。”
还真是他
方晋有点担心小姑娘刨根问底,毕竟冰坨子身上有太多的事比自己的经历惨烈,这要是讲出来,再惹哭好不容易哄好的姑娘暂且不提,刚刚在她那里得到的心疼再都分了出去,他才真不得劲。
何况还有那些个“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