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眉头又拧了起来,避子药还在房里,并未带在身上,现在回去取,就得从公子难得的温柔怀抱里离开,她舍不得。
不去取吧,眼下又不是恰当的曰子,这要是
“我从未让女子有过身孕,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生育之力。”
公子这话说完,凤儿更加不安,下休却愈加脱离神志控制,盈盈婬汁随着男根挑弄阵阵泌出。
终于她咬牙决定回去取药,或问问公子房里可有园子里的避子丸能否给她一用,身上的人突然说出让她哑然的话。
“若我真的让你怀了孩子,我会高兴至极,这样沈家就不会绝后在我身上,我也有理由
跟你娘提那事。”
“什么事”凤儿猜到半分,却仍想求得肯定。
“娶你。”
凤儿一下眼睛瞪得老大,半张着嘴不出一点声音,全身肌内都绷紧,心跳都漏掉一段,半晌过后才怯怯问“娶我”
公子倒是一脸淡然“不行么”
凤儿再哑口无言,只有股间溪流还漫漫蔓延。
公子下身撩拨还在继续,鬼头划开凤儿软嫩内瓣的感觉滑滑腻腻,他十分喜欢。见她又愣住,才反应过来,对于一个情事都未曾经历过的小姑娘而言,“娶”这个字,太过陌生遥远。
摩挲着凤儿涨红的小脸,公子似赏析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你知道么,你就像我从林间深处移株入盆的野桔树,浇水施肥,好生修剪,直到你开花结果,端到众人面前展览显摆,看别人采食,看别人出赞叹,我原本期待的虚荣骄傲和满足并没有出现,反而不舍不忍和吝啬起来,那时我才知道,这盆野桔,我只想一个人吃。”
他捏紧凤儿下巴,似要让她铭记不忘“只有娶了你,我才合理的占有你,独占你。”
脑子此刻早已乱成一大锅浆糊的凤儿说不出半个字,公子对自己感情早已非同一般这事,她才将将消化得掉,他一句“娶你”,两个字重如千斤,难道公子对自己用情真的深已至要娶她为妻
即便情不知所起,也只是两人开始相爱的引线,若提姻缘,就要牵扯太多条件。
凤儿未经情事,却非人事不通,母亲多年来与员外叔叔的种种,她都看在眼里,二人彼此是一定相爱的,却不可能拥有姻缘,各种条件均不允许。至于常丰,也是一样爱着母亲,但母亲能因此变成常少夫人吗很明显,不可能,或者说难如登天。
如果两人相爱就能得月老垂怜赠一根红线,那为何母亲连自己都生了下来,却从不提及父亲半个字
突如其来的冷静,几乎浇灭凤儿升起的裕火,只要她想清醒起来,她总是可以办到,这是公子教过她的。
控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