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小手紧摆“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啊那个意思就是”
“是我请他来的。”
正在凤儿见方晋好像不高兴,急得手心直冒汗的时候,艾成萧在一旁沉沉开口。
这下凤儿更搞不懂了,难道这俩人先前就认识还是艾成萧有事求方晋要自己帮忙撮合所以带他来找自己总不会是艾老将军服毒自杀的事艾成萧知道了所以要盘问方晋可这又跟自己没关系啊
今曰需要凤儿思考的问题格外多,她再长个脑子出来都未必够使。
方晋一句话砍断凤儿的思绪链条“对,是他请我来的,拿刀架我脖子上,请我来的”
艾成萧双手抱拳,冲着方晋颌“刚才是我鲁莽,多有得罪,还请方大夫大人大量不与我计较,我是真心有意求教,还请
您务必答应教我。”
方晋一副懒散样子“我说过,这事得凤儿同意才行,现在你也把我掳来了,她人也在了,你问问她同意不同意我就教你。”
等等等等,这俩男人究竟在商量什么凤儿愈云山雾罩,又心里揣着喜糖的托付,一时急躁起来,跺着小脚叉着腰,大声嚷着“你们搞啥幺蛾子又是刀架脖子又是我同意又是求教的,到底什么事嘛”
“你问他。”
方晋瞥着艾成萧扔出三个字,兀自低头慢悠悠喝茶。凤儿扭头盯着艾成萧等他的说个明白,却见他脸腾地就红透了。
“将军,到底什么事”
“我、我请方大夫来,是要他教我,教我教我如何睡你”
支支吾吾说完,艾成萧的脸已红得活像猴腚,眼睛直勾勾盯着脚面,嘴抿了又抿,哪儿还像个杀敌无数的大将,活脱脱一个傻小子。
方晋摇头叹气着把听傻了的凤儿拉到面前坐下,告诉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九玄堂今天没什么病人来看诊,方晋正翻着几本医术典籍配新药,春生过来说有个军爷来找,他以为是哪个当兵的旧伤作一类,出来一瞧是谁,便让春生回避。
“我当是谁,原来是捧我家凤儿做花魁的艾小将军,久仰大名。”
听出方晋语气中的不爽,艾成萧还是恭敬着搭话“若说久仰,艾某才是久仰方神医大名已久,今曰相见,不想您如此年轻又一表人才。”
二十出头的俊朗小伙夸自己这三十多的中年汉子年轻,方晋听着别扭得很,索姓不跟他周旋,开门见山“将军气色甚好,看着不像身子不爽,有什么事找我,不妨直说。”
艾成萧红着脸,却又装作自在地问“传闻方大夫御女无数,床笫之事,必然是颇有经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