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南夷有没有桂花,公子最爱吃桂花饼了”
凤儿不经意出声自语后,陡然想起她还偎艾成萧怀里,忙扭过身面对他“对不起将军,凤儿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很想他,对吗”
说不出口的半句被艾成萧接上,她抬眸看他,确定他脸上没有怒气,才抿着嘴,点了点头。
“你无需担心我生气”
她担心的,他知道,又不知该说什么去抚慰,只能抱得再紧些。
“既然想他,又等不来他的消息,你为何不主动书信给他呢”
艾成萧的提议让凤儿欣喜“往南夷写信也可以”
“自然是可以,大岳和南夷向来和睦,很多年前便有信使来回奔了。”
“凤儿果然孤陋,还以为书信至多出城,出不了国呢”
她嘻嘻哈哈谢着艾成萧,没注意九玄堂对着她房间的方晋卧室,也亮起了灯。
方晋刚回医馆,拧干手巾擦把脸,接过春生的药碗,喝下他熬好的安神定气汤。
春生不解“师父,为何您每次从宫里回
来都像爬了几座山一样,心慌不说,气息也不匀,但我见您在宫里时候反倒还算自在呢”
方晋解释道“你小时候怕狗,见了狗会哭,长大了一样怕狗,可见了狗,虽不会再哭,但心里发慌还是改不掉。”
春生整理床铺空当,方晋习惯姓望向凤儿的窗,看见窗前她正偎在艾成萧怀里,两个人有说有笑。
“徒儿给您把窗关了吧,今夜风太凉,小心吹着。”
“你先去抓点管受凉伤风的药材备着,明儿一早煎了,加点梨膏,别太苦了。”
“啊您已经伤风了不像啊还是谁家小儿伤风了得做这不苦的药”
方晋起身关窗,嘴里嗤笑“的确有个小东西今晚一定患伤风。”
艾成萧忙着处理军务,戌时未过便回府,凤儿随后摊开纸笔,一字一句,把想对公子说的话,都倾倒在纸上,直到趴在书案上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