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痕。”夜莱念着他的名字。
厉痕笑了：“你看，你舍不得。所以你舍得伤害我。”
两人对视着，他的目光中竟浮现了几分难过与痛心。
过了许久，他送来了夜莱的下颚。
伸出手，身后的人递过来一个东西。
厉痕把掌心的东西直接扔给了青川，“你走吧。”
青川愣住，看着掌心的储存卡有些懵。
“那是篡改你系统的执行密码，从今以后，你跟我就没有关系了。”
这是他们之间得交易。
从一开始就存在得交易，不为人知。
青川攥紧了储存卡，咬了咬牙：“那你……”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厉痕看向他：“离开。”
几次催促，青川终于走出了那道大门，大门再次合上，阻绝了一切画面。
“夜莱，你死了吧？”厉痕说：“你死了，我就觉得我跟封延之间的恩怨可以结束了。”
死了？
“厉痕你疯了？”施琦质问：“你是心理变态吗？”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厉痕反问回去：“如果没有你，他们能在这里吗？你也是同伙，你居然来说我？”
施琦咬着牙，一个字说不出。
这时，夜莱忽然道：“你动手吧。”
她很清楚附近有什么，况且封延与两个孩子还在厉痕手里，她再抗拒挣扎也没意义，只会造成他们伤的更重。
厉痕愣了愣，随后笑问：“为了他，你都可以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