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让你当，因为你就是。”
夜莱忽然靠近他，眼睛眯着，神秘兮兮的问：“你是属牛的不？”
封延挑眉，好像不大明白她怎么突然间问到关于属相这个问题了。
“我怎么总觉得我在对牛弹琴呢？”
“…………”
封延的牙齿咬出了一点声音，坐直打开夜宵，“来，吃饭。”
等着一起吃夜宵的一对儿女，眼珠子都快挂夜莱身上了。
夜莱眼皮抖了抖。
要是没记错，这是人类世界吧？
她不是一个误闯，就进了什么盘丝洞吧？
他们这一个个的眼神，怎么像是要把她当夜宵吃了……
“你吃。”
封延盛了一碗，最先给她。
夜莱不动，“我不饿。”
“那你看着我们吃。”
夜莱眼皮再次一抖，她好想把这张桌子掀他脸上。
左边是封延，右边是那两个人类幼崽。
他们的吃相看起来很香的样子。
过了半天，夜莱默默地拿起筷子，也捧着碗慢慢悠悠吃了起来。
余光一直注意她的封延嘴角轻勾。
“晚上跟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