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延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快被勒出来了，生理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直至双眼拥抱自由，他先是用力眨了眨眼睛，活动一下眼球。
他觉得自己已经瞎了。
房间里黑到吓人，真真正正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让人会觉得眼睛已经失去了作用。
夜莱放下了他的脑袋，弯下腰，直接趴在了他身边，“眼睛难受吗？”
封延不想挨着她，试图挪动身体。
可他却挪，夜莱越贴着他，还恶作剧的按住他的脑袋，直接压下头，吻了过去。
他看不见，但她能啊。
感受到封延那么抗拒的紧绷肢体，夜莱没控制住笑出声来。
封延烦躁的挣扎着身体，长腿随意的踢了下。
“啪嗒——”
当光明突然间出现时，封延先是快速的闭上了眼睛，好久没看见光，冷不防看见光线眼睛痛的直流眼泪。
而夜莱则是被突如其来的光弄得一愣，但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关灯。
女人一只手撑着头，半边身子还压着他。
她目睹着封延闭上了眼睛忍受突如其来的光线，随后又强迫自己睁开眼睛想看看这个女人的脸。
就是那一刻，空气好像都染上了几分无法形容的因子。
封延还以为是自己被这个女流氓搞的精神错乱，才把面前的女人看成了夜莱。
他眨眼几次，可无论怎么看，都是同一张脸。
“……夜莱？”封延捕捉到了自己不太敢相信的声线。
夜莱就那么撑着头，笑吟吟的看着他，眼底的光有些意味深长。
原以为他第一时间会激动，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