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延把文件夹接了过来，打开翻看着，坐到办公桌后面，拿起钢笔画了一些地方。
“这几条要重新谈。”
陈樊跟过去看，一边听一边商量着什么。
封延坐着，她站着，距离倒是谈不上多么亲近，但比夜莱要近。
等陈樊拿着文件夹走出去，好像都没有注意到趴在字典上一动不动的夜莱，她风风火火的带着人又离开了公司。
“干嘛呢？”封延终于摆弄完，敲了敲桌子。
夜莱不动，也没反应。
“夜莱？”
女人这才缓慢的抬起脑袋，下巴垫在字典上，眼神含着幽怨，“干嘛？”
“你肚子疼？”封延的视线扫过她的身体。
“不疼啊。”夜莱情绪有些低落，一只手撑着头，百无聊赖的翻看着字典。
封延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劲，放下手中的工作，“说说，你怎么了？”
刘坦赶紧趁机走了出去带上门。
“你对你的员工说话都比我亲近。”夜莱噘着嘴，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
封延嘴角忍着笑，“怎么，你还会吃醋啊？”
“我怎么就不会吃醋了？”
“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好几年，我都没说你什么呢。”封延没好气嘟囔了句。
夜莱提了口气：“所以你是故意气我啊？”
“你以前都不会生气的，现在怎么会了？”封延似乎格外好奇。
“以前我不是不气。”夜莱拍着字典，“我那是不屑，因为我打人不犯法。现在不可以，我都答应你要融入这个社会了，就不可以动不动就想打人了，不然刚刚我就把你们两个……”
“说完，把你没说出来的说完。”封延嘴角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