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莱一瞬间就不困了，坐在洗手间的马桶上很久很久。
“夜莱？”
封延敲了敲门，“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久才还没出来？”
“啊，我没事。”夜莱走出来，神色维持的特别好，“我把你吵醒了？”
“你一起来我就醒了，等了你半天都没出来，是难受了吗？”
“嗯，有一点。”夜莱坐下来，掌心摸了摸胸口：“有点恶心。”
封延以为她说的是孕反，“喝点水。”
夜莱抱着水杯，耳朵里都能捕捉到自己的心跳声。
“你说……”
夜莱呢喃：“你说什么样的人，才能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呢？”
“怎么突然这么问？”
“做了个梦。”夜莱低垂下眉眼。
眼前全都是那个男人阴鸷的脸，明明记忆中的他爱说爱笑，与现在一点都不一样。
夜莱并不会觉得失望难过，毕竟当年的事是他们亲自做的，也是自己亲手报复了回去的。
只是来来回回多次，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夜莱的软件已经自动定位到了对方的地址。
瞧着那个近在咫尺的距离，夜莱笑了笑。
原来他们又要开始预谋自己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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