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卧室中,灯火通明。
可再明亮的光都驱散不了弥漫在空气中的压抑与寒意。
“怎么样?”封延沉冷的目光扫过去。
沈景山已经第三次发出一声咦,“她……没事啊。”
不发烧。
心脏也正常。
五脏六腑健康的不能健康。
沈景山最终只能说:“也许,她只是睡着了?”
“也许?”封延牙齿咬得出了声:“你一个医生,用也许这个词儿?”
“我……”沈景山也很奇怪。
可这个姑娘的的确确没有任何问题啊。
就是持续不醒,他实在找不到病症所在。
“出去。”封延烦躁地挥了挥手。
沈景山怕他发火,只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卧室中。
封延缓缓坐到床边儿,目光盯着床上了无生气的女人。
她脸色苍白,唇干而枯,身体冰凉冰凉,五官没一处有异常。
可她不醒。
这个时间,她不是应该在缠着他么?
或者跟在他屁股后面张嘴闭嘴让他说爱她?
“夜莱,你醒醒。”封延并没有发觉自己的喉咙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