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撒娇已经够让人撑不住,这会儿病着疼着,那声音可想而知有多让人可怜。
封延牙齿咬了咬,“还能不能走?”
夜莱诚实地摇头,“走不了了,你背我吧?”
背她?
封延目光发沉,“夜莱,你别得寸进尺。”
他能带她来医院,他都觉得是自己脑袋有病了。
“封延,我求求你了嘛,我好疼……”夜莱泪眼婆娑,看起来无比可怜。
封延觉得她在演戏。
可目光扫过她脑门上渗出来的薄汗,唇微微抿紧。
片刻后,封延冷着脸蹲到她面前,嘴里警告:“你要是敢弄我身上,我会掐死你。”
夜莱顿时笑了起来,她爬上去,紧紧地搂住他的脖颈,“不会哒,封延,我宁可疼死,我也不会弄脏你哒。”
女人的话总是那样夸张。
可偏偏的,就那么横冲直撞地进了他的心里。
封延没搭理她,背着跟个纸片人似的夜莱,踏着夜色进入了妇科医院。
跟大夫简单说了几句她的情况,大夫就开了药,要输液。
“输液?!”夜莱立马窜起来,“不行不行!”
ai除了脑袋开瓢换电池以外,其余的情况,基本上是不会使用药物的。
不是不能用,而是很容易因为输液的关系,导致埋着芯片和电池的地方出现波动,从而引发芯片的进程故障。
封延漫不经心地说:“那就疼死吧,我给你收尸。”
夜莱噘着嘴,眼睛里都是纠结和惶恐不安。
她除了做手术以外,还没有清醒的时候打过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