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愿意,就不要娶,既然娶了就别搞那些花花草草,为什么非要让那么多人为他的贪心买单?
“先生?”
刘坦找了他半天,他跟着封延好几年,也清楚家里那些事,他猜测老夫人找先生应该是说夜莱小姐的事。
他怕先生心情不好。
封延坐在老宅院子里的椅子上,任由冷风席卷呼啸,他望着周遭的一切怔怔出神。
“封延!!!”
一声怒吼传来,让封延的太阳穴狠狠地一蹦。
又是这种吼叫。
从小到大都是。
他扭头,看着封正杨举着一根棍子冲了过来。
刘坦吓得立马挡在封延面前,那可是封家的戒棍!
实木做的,很粗很沉,打一下在人身上能把人打得十天半月动不了。
封正杨得知封奶奶倒在祠堂里,就觉得是被封延气的。
“逆子!气你奶奶是不是?”封正杨怒气冲冲指着刘坦,“你给我让开!”
“封先生我……”
“刘坦,让开。”封延突然开口。
刘坦与封正杨都是一怔。
封延动都没动,淡定地坐在椅子上,“让他打,打完这一次,我们之间的父子之情就可以结束了。”
“你!”封正杨脸气得涨红。
封延缓缓抬头,脸上第一次面对他时没有怒火,一片平静,“爸。”
这一声爸,让封正杨愣住了,他捏着戒棍的手微微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