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破产了?”封延压根没听懂他的意思。
封正杨的大手一指:“床单!为什么不是定制纯棉的?水杯怎么是瓷的?摔碎了扎了她呢?还有那个牙膏,那是什么牌子?有没有毒你知道?”
夜莱:“……”
封延:“……”
封母:“……”
三个人陆续出了门,封正杨却还在卧室里指指点点。
封延很严肃:“回头我请医生过来给夜莱看身体,顺带着……给封正杨也看看吧。”
他今天肯定吃错药了。
封母拧眉:“刚才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他们都下楼了,结果封正杨还在一路指着这个那个的说。
花瓶不行,地毯不行,好像哪儿哪儿都不行的样子。
封正杨背着手,一副领导的样子,“实在不行,去家里住,这里太差劲了。”
封延忍着:“……”
而夜莱则握着什么东西坐在沙发里低着头,默不作声。
等封正杨坐回来,严肃的盯着她,满脸映着副要谈判的样子,“你喜欢什么样的订婚宴?中式西式?西式穿的太少,这天气也不够暖和,就中式吧。”
“酒宴呢?”封正杨像是在自问自答似的,“就宴请188桌吧,无关紧要的人也不需要请。”
“礼服让人定制,要红色,红色的喜庆。”
封母:“……你别说了,人家小两口的订婚宴你做什么主?”
“我是他们爹啊。”封正杨理直气壮,又看向夜莱,“你父母亲人呢?都有谁,请帖安排好。”
夜莱抬眼,“只有几个哥哥。”
“没有长辈?”封正杨自言自语,“也是。”